他揉上揉额角，高兴过头了，差点忘记了，悠悠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

他的女孩乖巧是乖巧，但起床气却很大，睡觉的时候如果有人敢打扰，一定会乱发脾气。

他收起手机，嘴角带着神采飞扬的笑意，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响，笑容慢慢敛去。

他回头，是沈舒娜和张律师，他淡淡的扬着唇：“张律师，三更半夜辛苦你跑这一躺了。”

张律师的衣襟褶皱严重，嘴角也带着伤，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摇头道：“同样是顾董的儿子，另外两个……”不够沉稳，成不了大器。

顾瑾琛淡淡一笑：“让张律师见笑了。”

三人离开了医院，回到别墅已是凌晨四点，沈舒娜看向他：“你早些休息，我先回房了。”

顾瑾琛淡淡的“嗯”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二楼，沈舒娜进了主卧，而他进了隔壁的客房。

……

沈悠然一夜好眠，早上上班的路上接到顾瑾琛的电话：“晚上有时间吗？”

她愣了愣：“没有。”

那端的人静默了一瞬：“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

她有些奇怪，但还是按捺住好奇心：“有什么事电话里说也一样。”

顾瑾琛已经到了公司，一夜没睡但他仍旧是精神奕奕，他瞰俯着大厦外的风景：“有些事只能当面说，所以……我想见你。”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他最后的一句话说的很缠绵，她抿唇道：“今晚真的没有时间。”

……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沈悠然趁送文件的空档，问季锦川：“你晚上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