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别墅。
任乾坤给爹妈发了文件包后,就觉得身上有点燥热。
他先没多想,只让和叔给他准备一台新电脑。
“对了,那两个人怎么样”任乾坤临时想起被他和陶颛丢在隔壁别墅的那对疑似者夫夫。
他和陶颛过来时就把那对夫夫丢在了隔壁,并封锁房间不让他们出去。
为了让那对夫夫老实待着,任乾坤还准备了一封说明信给他们。
信中交代,他们已经被救出,但现在还不适合让他们离开,夏尔马家还在到处找他们。又问他们有没有安全的地方安身,让他们在这段时间内好好想想。最后交代了救他们的人另外有要事要办,办完就来找他们。
和叔回答“一切正常,昨天疑似者觉得肚子不舒服,我安排了家庭医生给他做了检查。他们问医生能否自由离开,医生按照吩咐说可以,不过要稍等两天,等风头过后。”
家庭医生是任家自己人,不用担心他会泄露那对夫夫的事情。
陶颛本来想见见那对夫夫,问问他们以后的打算,但任乾坤说不急,让他等等再和两人见面。
陶颛无所谓,他原意是想着如果那对夫夫没地方去,他不介意接受两人当大荒村民,可如果两人另有打算,那也随他们的意思。
“今晚好像有点热。”任乾坤扯了扯一身正装,“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陶颛“去吧,我和孩子们也要换洗一下。”
换洗好,时间还早,陶颛就把孩子们带到客厅,教他们认字和数数。
和叔还贴心地给他们准备了小茶点。
毛尖拉住和叔的手。
和叔低头,温柔地问“小宝贝,怎么啦”
毛尖示意和叔低头。
和叔低头。
毛尖仰起小脑袋,吧嗒在和叔脸上亲了一口。
哎呀呀和叔顿时软成了一滩水。
毛尖完成亲二号管家成就,张开小手要抱。等和叔抱起他,还伸出小手指了指外面的院子,意思是要出去玩。
陶颛看和叔被小东西迷得三迷五道的模样,不得不提醒他“这小东西坏得很,他不肯学习,就想出去玩。他知道用什么招数能让大人屈服,让他达到目的。”
和叔心早就歪了,满口称赞“我们的毛尖小少爷真聪明。”
陶颛想把毛尖叫下来,但他不能不给和叔面子。
另外两个小的,见最小的弟弟逃脱学习,他们也不干了,小屁股扭啊扭,一个个眼睛都在往花园看。
花园可能为了晚上看景方便,也可能是和叔想要讨三个孩子欢心,不但花园各处都装了五彩灯,还准备了一堆小滑梯、跷跷板、秋千、沙坑之类小孩喜欢玩的道具。
陶颛无奈,挥挥手。
蒙顶嗷地跳起来,抓起他的水枪就往花园跑。
普洱摇摇摆摆地跟上。
和叔把挣扎着要下来的毛尖放到地上,看他屁颠颠地跟上哥哥们,满脸含笑,转而对陶颛说“陶先生,您放心,我会看好小少爷们。”
“和叔,您太客气了,不用叫他们小少爷。”陶颛拿起他淘来的农业书籍,也跟入了花园,不过他没走远,就在廊檐阶梯坐下。
和叔也不解释,只笑着给陶颛准备了两个靠枕,还给点了一盏小台灯,又给他准备好一个小茶水车放在旁边。
陶颛为和叔的贴心点赞。
花园里传来三小的笑闹声。
陶颛背着客厅听到楼梯响动,可脚步声走到附近就没了,一时诧异,转头看过去。
就见任乾坤正站在他身侧不远处,直勾勾地看着他。
陶颛眉头微皱,迅速收起双腿,叫道“和叔”
和叔飞速出现,“陶先生,有什么事吩咐”
陶颛一指任乾坤,“你觉得他这个样子正常吗”
和叔立刻看向任乾坤,一看他模样,也是一惊,当即道“陶先生,请您带着三个孩子跟我暂时离开。”
“不用,我很好。”任乾坤开口,向两人走来。
走到和叔身边,他伸手把和叔推开,非常霸道地按住陶颛的肩膀,还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和叔见任乾坤还能清晰说话,一时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发病了,还是其他什么状况。
任乾坤低头嗅了嗅陶颛身上的味道,不等陶颛推开他,就有点痛苦地说“明妮福特那娘们害我,她在u盘上抹了某种药。和叔,你去请医生来,我可能需要特定中和剂。”
和叔担心地看向在花园中玩的三个孩子。
陶颛心想你担心的对象是不是不对就对和叔道“没事,你去叫医生吧,这边有我。”
和叔点头,但他离开的时候,到底还是不放心,多叫了一些保镖守在别墅外面。
任乾坤脑袋搁在陶颛肩膀上,紧紧抓住陶颛的手,“陶颛,别走,别推开我,我刚才已经给自己打了一针,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和孩子们的事情,绝不。你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任乾坤忍不住伸手抱住陶颛,他刚才下来时痛苦得要命,把勃发的欲望强行用针剂憋回去,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而且明妮福特涂的药剂药性相当强悍,他用的药剂又不对症,虽然那种急需发泄的感觉被压下去了一些,但他还是感到浑身血管都要爆开,脑袋更是杠杠的疼。可等他接近陶颛,抱住他后,那股不适似乎一下就消失许多。
三个小崽凑过来。
“熊熊怎么啦”蒙顶担心地问。
任乾坤对他们勉强笑笑。
陶颛先安抚孩子“熊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肚子疼。你们三个先和房崽玩好不好”
昨天他才知道三小交了一个看不见的好朋友,而这个会和他们一起在魂器房屋玩耍的好朋友就是房崽。
三小乖乖点头。
陶颛亲亲他们,把他们送入魂器房屋,也没禁止房崽跟他们玩,至于房崽自称是陶颛最大崽、是三小的大哥一事,他也当没听到。
只要三小肯认,房崽想当老大就让它当好了。
陶颛还犹豫了一下,操控房崽不让三小看到外面,好在里面现在面积足够大,又有房崽陪伴,也不怕三小孤独。
后顾之忧解决,陶颛才开始处理任乾坤的问题。
“明妮福特怎么会给你下药她又没有留下。”陶颛不解。
任乾坤紧紧抱住他,一边吸他的陶颛,一边恼怒道“她就是想让我不好过,想让我出丑。她还把药涂抹在u盘上,她明显有预谋这个卑鄙的女人,她故意把药剂的事说出来,再离开,这样我们都不会怀疑她会给我下药。”
陶颛挪动身体,想要拉开一点距离“所以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女人。”
“陶陶”
“你再叫我陶陶,我就把你扔到花园水池里。”
任乾坤不叫了,抱住他蹭个不停。
陶颛忍无可忍,用力把人推开。
任乾坤又黏上来。
陶颛再推,他再黏。
陶颛感觉到什么,一拳打在任乾坤的鼻梁上。
任乾坤闷哼一声。
“下次就不是鼻梁了。”陶颛警告。
任乾坤突然伸手,从放茶水点心的小车上摸了一把餐刀,举起,对着自己的大腿连扎三刀。
浓郁的血腥味喷出。
陶颛“”
任乾坤抬头,脸颊通红,声调却冷静无比“我说了,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至少在我清醒的时候,绝不会。”
陶颛站起身“我去看看医生来没来。”
任乾坤想要抓住他,但又强行收回手,身体一弯,整个人就这么倒在防腐木的宽台阶上。
陶颛听到了粗重宛如野兽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