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说要看熊思谟的表现,那,熊思谟是什么状况?
心神不宁!
熊思谟听到叶凡出现了的消息以后,整个心里都不踏实了,主要是上次被抓一事留了心理阴影,他可不想再被抓一次。
怎么办?
熊思谟有种直觉,叶凡绝对会坏自己的好事。
说实在的,他有收手的想法,但一想起沈韵和韩果的绝美模样,顿时万般不舍和不甘。
无疑,熊思谟正像高富所理解的那样:好色成狂,已入膏肓,无药可救的类型!
此刻,熊思谟拧着眉头进了贵宾包厢。
包厢内灯光迷离,气氛靡秽,充斥着满满的暖昧和气息。
此时,一个仅穿着内衣和小内内的高挑女人,正赤脚站在酒台上跳着极其挑逗的诱人舞蹈。
而豪华真皮沙发上则是坐着三女两男,三个女人的长相和身材都不赖,也只穿着内衣和小内内。
两个男人的年龄与熊思谟相仿,一看就是豪门公子哥。
这两个公子哥叫李强和危向。
值得一提的是李强,其老爸李白梅是煤矿老板,真宗的土豪。
据传,李白梅的财富在西海市可以排得进前五,至于实际情况是不是这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强的名声,在公子哥的圈子里,与他老爸的名声一样响亮,号称是西海市四大公子之一,也有人说是四大恶少之一。
现在,李强正和陪他的那个漂亮佳丽喝着花酒。
怎么个花法?
是那佳丽把红酒倒进自己的锁骨窝里,李强则在她锁骨窝里舔酒,红酒自然会溢出来,会顺着胸前丘陵线流进沟壑里,李强则顺着她胸前的曲线一路喝到峰蛮中。
很会玩啊,也只有有钱人才玩得起,先不说这些佳丽的小费,光是一红酒就是上万大洋,简直是喝黄金了。
当然,这些公子哥不会在乎这些钱,正如李强平常吹牛笔时说的一句话:这能有多少钱,到我家煤矿去拖一车煤就可以了。
呵,在李强的价值观里,凡事都是以一车一车的媒为计算单位的。
熊思谟一进包厢,那个陪他的佳丽立即起身贴上来,抱着他手臂,有意无意的用胸前峰蛮蹭来蹭去。
平常,熊思谟最喜欢这种调调,但此刻不在状态,甚至莫名有些烦燥,所以,毫不客气的一手把那佳丽扒到了沙发上。
这情况立即引起其他四人的注意。
李强从那佳丽胸上抬起头来,抹了一把嘴唇上的红酒,笑问道:“熊少,这是咋了,才出去一趟,怎么像踩了狗屎一样。”
“他玛的,最近遇到了一个穷笔,阴魂不散,整到老子心里不安宁。”熊思谟恼火骂了一句。
“还有这种事吗,给兄弟们说说,是个什么情况,说不定能帮你出出主意。”
熊思谟微微沉吟了一会儿后,让三个佳丽先出去,才把自己和高富与叶凡的那些事说了出来。
当然,有所隐瞒和改编,一是没提到沈韵和韩果,是怕这李强和危向心生不轨抢了生意。
二是没说自己参与了雇人纵火一事,反正事情的过程大概是高富和叶凡闹了矛盾,然后他想帮高富,结果惹了一身骚。
听完后,李强笑道:“我还以为多大点事,结果就这点屁事,最可笑的是高富还请人放火,真是蠢得不能再蠢了”
“怎么呢?”
“还用说吗,一是动静闹得这么大,想瞒也瞒不住。二是社会影响太大了,很有可能会烧死他人,一旦事发,就算找关系,也没有人敢出面当保护伞,这不是把自己往枪口上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