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不满意你看到的,就补订解锁叭
于是下午的拆洗活动, 楚家兄弟自发的把她排除了,他们可不想到时候家里没一块儿好布。
楚虞对此也很满意, 本来她也不耐烦处理这些东西, 要不是家里小的小,大的瘦, 她连个手指头都不带动的。
现在既然被嫌弃了, 她也没什么意见, 除了洗的时候负责拧干, 其他时候都开开心心的站在一边“指导”工作。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在虞大监工的督导下, 兄弟俩把兄妹三人所有的单衣、被单、床单都洗了一遍。楚江山打了一上午的猪草,下午因为怕被罩晾不干影响晚上睡觉, 会议一结束就开始干活,现在又困又累。
谁知道还没等多歇一会儿,她那恶毒的妹妹又冒了出来,扔给他一块破布, 指挥着他俩把屋里的几样家具又擦了一遍。
之后又把炕上的稻草拿出去晒、重刷了一遍瓦罐、打扫了一遍屋子。
直到晚上收回了晾干的衣物, 套好被罩, 这一天的劳作才算真正结束。楚江山以前一直以为做家务太轻松,跟干农活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他特么快累升天了
另一边同样没被放过的楚二蛋小朋友,现在已经累得趴在床上睡着了。
楚虞抱胸站在屋子里来回的打量, 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楚江山撑着一口气爬起来,有气无力道“这位大姐,你要是再不满意,就只能拆屋重建了。”
他就是这么一说,没想到自家那倒霉妹妹竟然点着下巴,像是真的在考虑一样。
楚江山
楚大根儿同志无话可说,干脆往后一躺闭眼睡觉。
作吧,作吧,还能咋的。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管。
实际上没楚江山想的那么夸张,楚虞虽然是想改善一下居住环境,但还没到拆房子那么夸张。她最多也就是在想明天能弄些什么东西糊糊墙。
不让土墙上的土掉的随处都是,是她最后的倔强
大致的又把明天要做的事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遗漏,楚虞看了看睡着的两人,满意地点点头。
早睡好,这样就不需要吃晚饭了。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第二天一早
昨晚三兄妹睡的早,今天早上不到五点就起了床。没有早饭,布包里那点点心昨天就吃完了,楚大哥只好冲了三碗麦乳精,楚虞怕晕车捏着鼻子把自己那碗喝了。然后掏出六块儿巧克力,一人分了两块,路上饿了的时候好补充点热量。
三兄妹收拾妥当,揣好钱票出了门。
清河村离安市的农场比较近,按照成人的脚程来算,从村口走到农场大概40分钟左右。这个农场其实已经算城里了,住在农场里的家属可以到农场工作,也不算什么正式工、临时工的,就是普通的种地,平时像农村一样算公分,只不过年底不是用工分换粮,农场是拿公分换钱和粮票。
农场很大,有自己的运输队、中小学还有供销社,楚江山就是在这上中学。
不过三兄妹今天不是要去农场买东西,他们要买的东西比较多,要在那等公交车去稍微繁华一些的市里的商场。
带了楚二蛋这么个才6岁的小孩,三人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等车的地方,
天还早但等车的人已经不少了,挤在一块儿也不排队。因为从农场去市里只有这么一个小站牌,没有明确排队的地方,大家都是围着站牌站,等到上车的时候就是纯粹凭靠着个人武力值生挤。
反正在原主的记忆里,是宁肯走上两个小时都不愿意坐一个小时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