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地做完这一切,胯下的黑马已有些头晕目眩。
白祈似笑非笑“别怂啊你表演完了,该轮到我了吧”
树枝狠狠一抽。
“驾”
黑马被不少驯马的人收拾过,平常也不知挨了多少鞭子,但它足够皮实,就是不怕疼属于那种揍的越狠,疯的越来劲的祖宗。
结果,白祈那一鞭子狠狠抽下,打在皮肉,疼在骨血
宛如被电流烧过一般,酥麻后便是钻心的疼。
“嘶”
黑马吃痛,扬起马蹄,似乎想将白祈从背上摔下去。
她纤细的手却如有千斤力一般,稳稳地拉住马鞍前的扶手。
别说是摔下去,整个人连一点下滑的痕迹都未显露。
宛若长在了马背上
“驾”又是一鞭子。
黑马甩开前蹄,疾驰着往前跑着,白祈放开扶手,抓住缰绳,开始拉扯着为它指引方向。
从不羁,到倔强
从反抗,到屈服。
一切来的太快,但又仿佛水到渠成
不知不觉中,黑马已围着密林跑了三圈,待白祈终于扯住缰绳示意停下,它情不自禁地大口喘着粗气。
白祈轻巧地跳下,在它脖子上的鬃毛摸了摸,手法温柔。
“嗯,不错,还蛮听话的。”
黑马
白祈自顾自地看了眼远方,语气平静“以前我被一个人丢到雪山里特训,只有一把匕首护身。山里很冷,又有野狼出没,它啊,跟你一样顽皮,也是这么桀骜不羁。”
淡淡地叹了口气,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所以我杀了它,把它的肉烤来吃。”
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