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还想三妻四妾。”牧浅衣鄙薄的说道。
“屁话,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老子做事至少有分寸,从不花言巧语的去骗女人。”楚忘拍拍胸脯,朗声道,“那些明面上牵着女人的手说山盟海誓,一辈子爱一人的男子,老子最看不起。”
“你呢”牧浅衣问道。
“老子牵着别人姑娘的手只会说又一个了,还有二三个,我就有三妻四妾了。”楚忘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
牧浅衣推了一下楚忘的肩膀,笑着道,“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讨到媳妇儿了。”
楚忘拧眉,他自然清楚女人喜欢听花言巧语,可他真要碰上喜欢的女人,要说的定然是实话,这牵着意中人的手,说着最流氓最负心的话,也是一件壮事。
“我有一个名义上的媳妇儿,在北方”楚忘低声回答。
“你把人家骗上床了”牧浅衣扭头看着楚忘问道。
楚忘脸一红,他哪能有哪个本事,并且苏圆圆是一个不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的女人,他说个屁的花言巧语。
“没有,浅衣姑娘,你问这些话没觉得不好意思嘛”楚忘好奇的看着牧浅衣的眼睛,怪笑着道,“莫非你们部落内民风彪悍,女人见到钟意的男子后,便是直接抡起棒槌敲晕扛回家。”
牧浅衣终于是脸红起来,撇开头,回答道,“我刚溜出来的时候,也觉得很奇怪。在我们部落那儿,女子不用深居闺房,也不用牢记女诫上的规定。哦,我们部落没有女诫等书籍。”
“哦,原来如此。”楚忘点点头,难怪对方敢问这样的问题。纵使将女诫等书撕得粉碎的苏圆圆也不会如此干脆的问出类似的问题,要是刘文茵等人,更是想都不会想这样的话。
男人三妻四妾,在刘文茵等人看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宗门外的女人地位都很低,我们部落里不是,每一个人对女孩都十分的尊敬。”牧浅衣补充一句,“女性者,天下之母也。”
楚忘讶然,好一个女性者,天下之母也这话要是被儒生听到了,一定会长篇大论的呵斥牧浅衣,说白了,女人是男子的附属品,要不青楼里怎么买卖的大部分是女人的身子。
“你说是不是小楚糟老头儿。”牧浅衣撞了一下楚忘的肩膀,轻声的问道。
“是是是。”楚忘点头。
“哦,对了,你那么好色,我怎么没见你去过青楼。”牧浅衣似想到了什么,突然向楚忘问道。
楚忘脖子红了起来,回想起在柴桑之时的日子,他初见女子白花花的身体,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好在沐思鸢一掌将其拍晕。
“怕沉沦,我很清楚自己要做的事情。”楚忘嗫嚅而嘶哑的回答。
“怕有了第一次就忍不住呀”
牧浅衣红着脸,嗤笑起来。
楚忘没有反驳,要是他不是剑邪宗的少主,身上又有钱,他可能不会在乎沉沦女色之中。但如今大事未成,若是对自己一点约束的能力都没有,他会失去对将来所持之事的信心。
牧浅衣站起,也不再耻笑。她牵着六头大黄狗折返回去,从北方到南国,她见过太多垂涎自己面容的公子哥,尽是些虚伪的狗东西,比楚忘还要无耻。
楚忘盯着牧浅衣的背影,站起冲对方喊话道,“喂,浅衣姑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多久离开洛城。我学文人儒生折柳送你呀,恰是春天杨柳依依时,我也会吟诗作对的,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