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就撕咬”楚忘低喃一声,他看着手中的埙,又是问道,“凭借内力和曲声可以操控活人嘛”
“不清楚,不过内功高强之辈仅凭声响就可使对手真气紊乱。”牧浅衣摇了摇头,接着不确定的说道,“若是还能影响对手的心神,那应该可以。”
楚忘闻言,收起自己手中的埙。
牧浅衣站了起来,朝着外边走去,冲着楚忘说道,“小楚糟老头儿跟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楚忘楞了片刻,而后无奈的跟了上去。
曾雨泽背负着双手站在栈桥之上,目视着从水中冒出头的锦鲤。
一侧的曾静宸安静的看着身前的男子,前日寻桥老人从外面回来,单独的找对方谈话许久,后来两人似发生了争吵。
“兄长,爹可是为了洛城近日的事情而担忧”
“不算是。”曾雨泽缓缓地回答。
“那昨日爹”
“他害怕我对剑邪宗的少主也算计。”曾雨泽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慢悠悠的说道,“爹还是江湖人性子,许久不握剑的手还放不下和那些影刺的情谊。”
曾静宸沉吟片刻,凝视着曾雨泽的侧脸,忽然踟蹰中问道,“兄长,那楚忘为棋子,应当是在你的算计之中吧。”
“呵呵,你看出了什么”曾雨泽慢慢的问道。
曾静宸默然下去,摇了摇头,提着裙裾从栈桥上走过。
“近些日子洛城可是发生了不少的大事。”
当曾静宸走到栈桥的尽头,她忽然停了下来,低声的说道,“我虽不知兄长具体在谋划着什么,但我比兄长更了解爹。有些事,还是不去做比较好。”
“握剑久的人,未必会把利益看得比仗义更重要。”
曾雨泽闻言,他微微挑了一下眉梢。在旬淼学艺之时,鬼谷未曾教给他什么仗义。
曾静宸慢慢提着裙裾走远。
他随即收回自己的目光,叹了口气。
前两日洛城中朝廷等人的动作,他已经知晓,并且好像是对雪瑶阁的人下手,这不禁让他有些吃惊,他还怕朝廷的人没有抓住钱吏,不过洛城中的形势,朝廷中的人大概已经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他捏开酒壶,微微的笑了下,这倒是让他省了不少的心。
“仗义辈呀不过是一剑之事”
曾雨泽叹了口气,低喃一句,他的谋划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这个时候要收手,已经太迟了,他跨过栈桥走向外边,不再去多想。
死就死了,不过一枚棋子而已,若他爹真的在意,剑邪宗的仇,他随手解决了便是,也算了解了这门恩怨,当他手中的马前卒,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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