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晚晚退了房,直接拉着行李箱回到鹿家,连门都没进“我找鹿先生。”
“姐,你怎么不进来”鹿晓晓笑着蹦过来,柳眉杏眸肉嘟嘟的唇,二十出头的模样正值美好花季,青春又活泼,拉着她的手就往里拽,“我还在想,应该送你什么结婚礼物,正好你来了。”
“礼物恭喜我嫁给一个死了老婆,儿子比我还大的印钞机么”鹿晚晚扯开她的胳膊,冷冷看向客厅里沙发上冷着脸的鹿正中,“可惜,印钞机只喜欢干净的姑娘,鹿家现在没有清白女儿了。你们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鹿晓晓面色一僵,一脸委屈“姐,你什么意思啊我是好心恭喜你,你干嘛羞辱人谁不干净了”
鹿正中冰刀子似的目光戳过来“鹿晚晚,你又搞什么鬼”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鹿晚晚扯了扯衣领,露出脖子上鲜艳的吻痕,唇角笑意肆意,“恐怕不合适家族联姻了,鹿先生。”
“你”鹿正中大步冲过来,狠狠瞪着她,原本胸有成竹的眸光顿时破碎,戳向她鼻尖的手指抖得跟筛糠似的,“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这么下贱放荡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你”
“与你无关。”鹿晚晚一把握住他的手指,冷声道,“昨那一巴掌,算是我还了你奉献蝌蚪的债,从此以后,你休想碰我一根手指头。”
罢,她狠狠甩开鹿正中的手,转身拉着行李箱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鹿正中胸口气得起伏,脸色铁青,“你想和鹿家一刀两断好啊我不止生了你,还养你到成年,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拿什么还给鹿家你箱子里装的,吃的穿的用的,你身上戴的,哪一样不是鹿家的钱”
鹿晚晚刚刚大学毕业,尚未独立,虽然在大学期间已经努力赚钱,现在也堪堪能养活自己,大部分存款都留在了支票里,对于鹿正中的话她无法反驳,却更冷了心肠。
“好,我都还给你。”鹿晚晚冷笑一声,将箱子打开,拿了重要的证件和几样母亲的遗物,连身上的外套和手腕上的银链子都丢回行李箱,“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
“姐”鹿晓晓上前一步,刚要拉她,却被鹿晚晚狠狠打开了手,“我妈只生了我一个,鹿姐身份高贵,我高攀不起。”
秋风呼啸而至,带着刺骨的凉意,吹得她长发凌乱,背影凄冷,鹿晚晚依旧头也不回地离开。
“让她滚。”鹿正中脸色黑如锅底,顺手抄起玄关处的皮鞋朝着鹿晚晚砸过去,“我就当养了个白眼狼”
好疼
黑色的皮鞋不断在眼前放大,鹿晚晚猛地从梦中醒来,一头冷汗,意识到又做噩梦了,不由得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三年了,她仍旧没法忘怀当初头破血流地被赶出鹿家,孤身一人流落街头,多么狼狈凄凉。
鹿晚晚打开灯,一低头,对上一双圆溜溜亮晶晶的大眼睛,两颗一模一样的脑袋毛茸茸的,两三岁的家伙皮肤白皙如羊脂玉,五官漂亮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粉嫩的唇微微撅着,正歪着头看自己,两张粉雕玉琢的脸上噙着同样的担忧和疑惑“麻麻,又梦到坏蛋蛋了么”
鹿晚晚心头一软,将两只团子揉进怀里,一人亲了一下“你们俩怎么又跑过来偷看我睡觉了”
两只团子相视一眼,不约而同“不是偷看,是欣赏。麻麻睡觉,漂漂。”
鹿晚晚“”
竟然被哄得无言以对。
两只团子虽然还不到三岁,双商却都高出普通孩许多倍,帅气精致,聪明懂事,如她预想的那般,才的基因自然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