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此期间，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呼唤他。他感觉到了它，就像感觉到某个人的手指轻轻触碰自己身上的地方一样。这是九尾刚。他可以看到它了。它的眼睛在他面前闪动，虽然比之前还要温柔很多。

陆叶在这个声音刺激下，在他注意到的每一个点上施加额外的力气，他不停地攻击那些链条。但是，每当他试图使用他的钉刀来摧毁它们时，似乎就没有那么有效了。这不是因为任何东西阻碍了他，但是它是与其强烈程度的对比中产生的。即使如此，他也不再放弃，因为他知道他可以做到。

“虚无！”陆叶当即一声低喝，这是一种非常熟悉的声音。然而，它并不像往常那样激励他，而更多的是冷漠。他看起来像是自己身上的一条链条，正在被拆开了。

“你真的是这样吗？”陆叶的语气里有一丝出乎意料的温柔。他看到九尾刚停在一处，他的手是手掌上的，不动不移。它在他眼前晃动，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它会攻击。这个感觉让陆叶产生了疑问。

“为什么？”九尾刚对他的看法毫无反对。陆叶的心头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于九尾刚来说，这可能是唯一的答案。然而，对于他来说，答案并非如此简单。

“不是这样的”，九尾刚说出这句话，不再是低喝声，而是一声清脆而直接的口语。陆叶看了过去。他注意到了，这是在他的眼前晃动的东西，也正是九尾刚。这意味着它在与他一样有眼睛和面部。

“你是人吗？”陆叶问到自己，无法阻止自己的出声。这让他感到莫名其妙。难道他真的会被这个大狗抓住了？

九尾刚停了下来，看着陆叶的脸。它的眼瞳是金黄色，带有细长的黑纹，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它在威胁他。然后，它做出了一次轻微的移动，让自己身形更接近。

“我不是人。”九尾刚说。它说得清晰，而不是低喝。陆叶感觉到了，它的鼻子很近了。他无法不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