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从没想过,自已有一天会这么的悲剧。
昔时他凝练罡罩时,因为缺乏可以飞上罡风层的宝贝,因此他不得不自己想尽一切办法和可以利用的工具,才折腾出这么一个可以用来凝练罡罩的符阵。
而为了这个符阵,陆离可没少遭罪。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只能制作出之前在兽潮秘境里那种水平的符阵罢了。
却没想到,高仁只是观察了一遍,回来后居然就可以安插出这么一个不知道强化了几多倍的符阵。
要知道,就算是在罡风层里,可是罡风却也分为四种不合的水平。
第一种就是位于罡风层的最边沿处,这种罡风是最微弱的,也就是陆离之前安插的符阵所生成的那种罡风,不过因为太过于微弱致使效果欠安,因此历来没有修炼者会用这种罡风来凝练。若不是陆离安插的那个符阵所生成的罡风很是密集的话,也根本起不到凝练的作用。
而第二种则是位于边沿处再往上的位置,这种罡风是有形有色的,属于最驳杂的罡风,质量是最低的,除那些天资不怎么样的人外,几乎不会有修炼者依靠这种罡风来凝练。
第三种,即是无形无色的罡风,这种罡风是最为精纯的,几乎所有修炼者都是利用这种罡风来凝练罡罩。可是一般情况下,也就是每天凝练半个时辰左右,就有离开了,究竟?结果修炼者处于这个高空位置,不但需要将煞气外放出来,还需要分神来控制宝贝,对真元的消耗很是剧烈的。
可现在,陆离根本就不需娶控制什么宝贝,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如何活下去!
这对陆离而言,已经不是什么凝练罡罩不罡罩的问题了是谋杀也绝对不过分。
这种最纯粹的无形无色罡风只需要那么轻轻一划而过,就足以将一名修炼者给肢解了历来没有人会像高仁这样,直接把陆离丢进这种危险的境况之中:也历来不会有人像陆离这样,需要拼了命的压榨自己的全部潜能将煞气完全外放出来,然后不竭的修补被罡风侵袭过的处所。
一开始,陆离还可以骂上几句,而到了现在,不过才一炷香的功夫罢了陆离就已经无法分神了。
若不是陆离的控制力很是妖孽的话,恐怕他现在已经死了。
可是不得不认可的是,这种很是疯狂的修炼办法,却是简直可以打造出一个极其可怕、妖孽的存在,至少这样不但更大幅度的提升了陆离的控制力、感应力、判断力,并且还让他的罡罩拥有比其他人更加坚韧的水平。
固然,前提是陆离可以活下来。
“师父,听陆师兄回来了?”位于太一门四条山脉之一,属于武脉的武源峰上,苏明一脸好奇的问道。
原本意天良情还算不错正在玩弄着盆栽的金泉听到这话,脸色就阴沉下来了:“这个人,最好给我离他远点!”“为什么?”苏明疑惑的眨了眨眼。
之前满身伤痕的苏明,如今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没有拔剑而出的她,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的叫柔,恬淡的脸上有着一丝疑惑很明显她无法理解自己的师父所的话。
“不为什么,师父让离他远点,离他远点就是了!”金泉恨声道”“那家伙一看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就算他回来了高仁那老头也不会放过他的,他不凝练出罡罩高仁肯定不会放他出来的并且这一次,惹出了这么大的风浪出来,宗门元老那些老不死的,肯定会强插一手这王八蛋,去到哪就把麻烦带到哪,那次在兽潮秘境里”听着金泉那喋大言不惭的声音,苏明撇了撇嘴,轻轻的把剑拔出来了一点,感受到千霜流苏那抹冰冷的剑意,苏明的双眸在一瞬间就变得漠然起来,身上多了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这种气息的转变,是很是明显的。
别是金泉这种修为境界的人了,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苏明气质上的改变。
只是一个转身,金泉就将苏明的飞剑给打回了剑鞘里,脸上的怒意更盛了:“把飞剑给我拿来!
现在居然会嫌师父唠叨了?以前可不会拔剑出来的,这一切都是那个王八蛋害的!让我看到了,我非扒了他的皮不成!”“这又不是陆师兄的错”苏明声的嘀咕了一声。
“好,师父那么辛苦的把拉扯大,教了这么多的工具,都没替师父一句话,跟着那个王八蛋才跑了一趟秘境,这才多久的时间,就这么向着他了?”金泉脸上的怒意和恨意更盛了“是不是想气死师父?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王八蛋最好死在那密室了,这样才一了百了!”
提到密室,金泉便想到了,自己等人回来之后,他给高仁提出的主意:制造那个符阵。而为了制造出这么一个符阵,他和高仁、程隆可没有少下功夫,为的就是要给陆离这么一个惊想到这里,金泉脸上那恨意才稍微减少了一点:“不死也让脱层皮!”咕哝了一声,他看了一眼苏明,这个被他一直悉心教导,完全当作自己女儿来看待的门生,此刻正撅着嘴,一脸不情愿的看着自己。金泉马上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教育都白搭了:“昔时早知道就应该让她多接触不合的男人,现在都被那王八蛋的迷hun汤给灌得晕乎乎的了!”对金泉左一个王八蛋,右一个王八蛋,苏明只是撇着嘴,却是什么都不,只能无奈的听着自己师父的唠叨。
足足半个时辰。
苏拥才苦着脸,回到了自己的院里。
可是才刚进门,她的脸色瞬间就僵硬了。
此刻,一名穿戴红黑相间、绣着金纹与金烫边衣袍的女子,正站在她的院前庭里。
她有一头垂落至腰后的乌黑秀发,给人的感觉,就犹如黑色的瀑布一般。
而在这名女子的旁边,悬浮着一件被白色布条包裹着的奇异长状物。这些布条包裹得很是的浑厚,以至于除可以看出这工具是长条形状之外,根本就看不清被布条包裹着的里面究竟是什么,可是从高度上来判断,这件工具的长度应该跨越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