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诺骨髓移植手术的前一天，季锦川上午去了一趟公司，给各位高层领导开了一个会，将工作都安排了下去，给自己腾出了三天的时间。

下午，他来到医院，方雅卿，谢素龄，苏宁和季绍衡他们都在。

季锦川将方雅卿叫到阳台：“给彤彤说了吗？”

方雅卿点头：“已经说了，彤彤很善良，说只要能救哥哥的命，让她捐什么都可以。”

季锦川下意识的在兜里摸烟，手指碰到烟盒后，想到了大家都在，就没有掏出来。

“这一次真的很谢谢你，手术结束后，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向我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你，作为报答你的谢礼。”

“就不怕我提出过分的要求，比如说——”方雅卿倏尔一笑，那笑容坦坦荡荡的，没有丝毫的遮掩，“嫁给你。”

季锦川的眼神浓稠深沉，嗓音不变：“我没有说什么事情都会答应，以前我就告诉过你，这辈子非她不可。”

方雅卿的心里有些难受，明明是她先遇到他的，为什么他对自己的感情，不及沈悠然的一半？

“她已经嫁给别人了。”

季锦川的声音温沉而简洁：“那也不影响我爱她。”

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方雅卿的脸色微白，嘴角的淡笑出现一丝溃败的裂痕，她压着眼睛的酸涩，声音微哑。

“你对她可真够执着的。”

苏宁探着脑袋看向阳台，看到两人面对面的站着，但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季绍衡瞥了一眼她的举动，勾唇邪笑：“是不是很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苏宁压下心里的好奇，笑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