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怪,月宁安确实很好。”他确实喜欢。
“藏锋!”皇上脸色一变,“月宁安朕有大用。”
陆藏锋神色不变地点头:“臣有分寸,不会坏皇上的事。”
“有你这话,朕就放心了。”皇上神色一松,露出一抹温和的笑。
赵启安顿时不高兴了:“皇兄,你这就信他了?”
“藏锋不是你,藏锋知道轻重。”藏锋说了有分寸,他就信。
“没意思。不过,也没有关系,苏、月二家的案子一结束,月宁安就要去青州了,陆藏锋没有分寸也不行了。”赵启安得意的斜了陆藏锋一眼,陆藏锋仍旧不为所动,像是没有听到赵启安的话。
皇上心中最后一丝担忧也放下了。
月宁安即将去青州,将要与范家的子弟,进行为期十年的家主之争。
这十年内,月宁安都不能成婚。
十年后,月宁安都二十八了,就算藏锋现在一时新鲜,觉得月宁安有趣,十年的时间也足够冲淡一切,更不用提藏锋与月宁安之间,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想到这,皇上不由得有些同情陆藏锋,他拍了拍陆藏锋的肩膀:“藏锋,朕以后不会再插手你的婚事了,等你什么时候,遇到了想成婚的姑娘,你告诉朕,朕给你赐婚。”
“谢陛下。”陆藏锋微微点头。
赵启安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的陆藏锋;又看了一眼笑容满面,自以为体贴的皇上,心下一叹:他皇兄又掉坑里了,偏偏他还帮着陆藏锋挖坑。
作为兄弟,他真的是很对得起陆藏锋了!
宫内,在赵启安的提醒下,虽然没有证据,但皇上心中已经明白,那批死士是谁的人,心中虽然失望,可皇上并没有做什么。
因为,不需要了!
宫外,苏相听着黑衣人的汇报,本就灰败的脸色越发的阴沉:“黄金堂!好一个黄金堂,月宁安呀月宁安,本相倒是小瞧你了。”
他的死士,就这么白白牺牲。
他耗费无数金银,才换来的死士,第一次执行任务,就折损了大半,他真的好不甘心。
“主子,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为首的黑衣人,仍旧是单膝跪在苏相面前,可他的额头几乎要贴到地面。
“本相钱财不如人,这事怪不得你。”苏相只觉得喉咙一阵腥甜,他想像以往一样,强行咽下去,可这一次却做不到。
“噗”的一声,苏相张嘴吐出一口血,头一歪,人就晕死了过去。
苏相这一晕,整个苏府兵慌马乱,不管是主子还是仆人,都像是失了主心骨一般,完全不知所措。
好在,苏相很坚强,大夫给他扎了两针,他就醒了过来。
醒来后,他如无事人一般,指挥仆人布置府院,照常为苏予方举行婚礼。
苏予方被下人抬了过来,看到满头白发,一脸干瘦,眼睛凹陷,眸子浑浊的苏相,苏予方当着苏相的面,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只说了几句叮嘱的话,可一出去,就哭得泣不成声
他不明白,他们苏家怎么就走到这一步?
他堂堂首相之子,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