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郡主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但也确实如此,公主身份尊贵,自然是住在公主府里的,但这么一来,自己孙子岂不成了奴才一般的人?
而且,他们往后是风光是尊贵,也都和自己没半点关系,甚至还会被人奚落耻笑,毕竟往日她是真说过那样诋毁人家的话。
“大郡主,你也别怪本宫心直口快,本宫这一次叫你入宫来,确实是给你一个警示,长宁公主的娘家是宫里头,她的父母除了忠勇侯夫妇,还有皇上和本宫,更有袁家,真论起身份来,她比你尊贵不知多少,谁若想欺负她,门都没有。这些话本宫不会在孩子们面前说,因为他们从没考虑过身份上的事,他们纯粹得很。这些话本宫搬出来和你说,丑话咱们做父母长辈的说了,丑事咱做父母长辈的做了,就省得孩子们受气心烦,若真心为他们好,就该祝福而不是添堵,所以大郡主听清楚本宫这句话,如果日后长宁嫁过去,大郡主欺负她,本宫也有治你的办法,保管叫你这郡主之尊顷刻化作地上泥。”
元卿凌很少说这样的狠话,尤其近这些年越发的修心养性,和蔼可亲,对长辈说出威胁的话,可见她心里头也着实恼怒得很了。
安大郡主当场就白了脸,羞怒交加,却也心惊胆战,她最着紧的郡主位分,皇室尊贵,确实可以任凭她皇后任意废黜。
良久,她青白的脸才缓缓地挤出一抹僵硬的笑,“皇后娘娘请放心,若长宁公主真嫁给了青华,老身必定厚待。”
元卿凌缓缓说:“有你这句话,本宫就放心了,你也别见怪,为人父母的,自然要为儿女殚精竭虑,这都是父母的一片爱子之心,夫人应该能理解。”
安大郡主一脸惨色,“理解,臣妇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