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想多了。咱们家没有爵位,前程都得靠自己。等往后三叔有孩子了,还得给自己孩子铺路,又有多少好处能给你?我劝你自求多福吧,求人不如求己。”
沈鸿闻言深深看了他一眼,心里清楚,再说下去就更伤感情了。
“大哥自己想想吧,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
沈鸿离开之后,沈昭气的把书案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扫到了地上。
一腔怒意还没发泄完,父亲沈之衡就招他去书房说话。
和他预料的一样,也是劝他别去詹事府。
他对自己父亲自然不敢像对沈鸿那样,但是言语间也极尽敷衍和不满。
沈之衡见他情绪激动,知道一时半会是说不明白了。便让他回去自己想想,明早再给他答复。
沈昭离开后不一会儿,香冬就带着一个食盒来了沈之衡的书房。
“大爷,这是妾身亲自看着人熬的鸡汤。大爷这些日子有些消瘦,喝点汤补补吧。”
香冬性子冷,平日笑模样不多。哪怕此时说着关切的话,也不像别人那样温言软语。
可偏偏沈之衡就吃她这套,她性子越冷,他越心心念念惦记。
沈之衡拉着香冬,让她坐到腿上。
又掀开汤盅的盖子,轻轻搅动,喝了起来。
“好喝,这汤一尝就是用了心的。”
“你也喝一口。”
说着,就把勺子凑到香冬的唇边。
香冬眉心微皱,别过头不悦地说道:“大爷知道的,我不爱喝汤。”
沈之衡也没多想,这些日子香冬经常给他熬汤,她自己确实不大喜欢。
一碗汤下肚,沈之衡把碗往边上一放,掐着香冬的腰就吻了上去。
沈之衡的书房很大,后面还有个小隔间,里面有床榻和盥洗室。
香冬仰着头躺在床上,衣衫已经褪到了腰间。沈之衡的薄唇在她腰腹处游走,没注意到香冬嘴角扬着的冷笑。
为了不影响弟弟的前程,她做了周密的报仇计划。最多一年,沈之衡就会像突发急病一样死去。
撕拉一声,香冬的裙子被扯破。与此同时,书房外也响起了敲门声。
“大老爷,大少爷和郡主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