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疼痛感突然被放大,她在浴桶里险些连坐都坐不住。若不是敖瑾及时扶她一把,只怕得淹进浴桶里。
敖珞忙不迭推了推他的手,他道:“坐稳了?”
敖珞红着耳根点了点头。
随后敖瑾便去给她准备干净衣裳,再去收拾了一下床榻。
只见床榻上,他铺在她身下的白色里衣,像洒落的一朵朵红梅一般,尽是斑驳的血迹。
他微微一顿。那是敖珞的处子血。
她把她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他了。
等敖珞沐浴完以后,床榻也收拾好了,敖瑾又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来。她自己手忙脚乱地拭了拭水迹,柔软的寝衫就套了上来,又重新回榻上去躺着。
事实证明,她还真的是两三天没能下得了床……
敖瑾的随从都是贴身跟在他身边已久的亲信,对这假间的内情多少也了解一些。一旦主子不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绝对躲得远远的。
主子需要他们的时候,便第一时间把主子要的东西准备好,人就又消失不见。
有的东西随从好准备,比如洗澡水、饭食等,可有的东西他们不方便准备,还是得由敖瑾自己来。
敖珞那满身的淤痕,若是不抹药,只怕十天半个月都消不了。还有她身下弄伤了,敖瑾一靠近还没碰到她,她就抽声喊疼,生怕敖瑾兽性大发又把她折腾一顿似的。
但她是真疼,不是装出来的。需得用药,才能好得快些。
这方面的药,梅城里自然有的卖。且还是一个专门的店铺,里面有卖各种催情香,助兴药物,当然也有事后涂抹的伤药。
彼时敖瑾一进那店铺时,就收到老板娘暧昧的眼神。只不过他表情冷漠,目色清冷,才让那老板娘收敛了两分。
这店铺里的散客很少,但店里与梅城那些教坊花楼有大的订单,因而生意也不坏。白天的时候像敖瑾这么堂而皇之登门而入的还是很少见的,而且还是这么高大英俊的一个男人。
老板娘慧眼识人,笑眯眯道:“客官可是来买伤药的?”
敖瑾点头。
老板娘便问:“给男子用还是给女子用?”不等敖瑾回答,她便掩唇笑道,“想必是给女子用了,看您应该还用不着抹伤药。您这体魄,承您情的女子,估计有得受的。”她一边往柜台抽屉里取药,一边揶揄,“客官还是悠着点,别把人弄坏了。”
敖瑾拿了那药,仔细地观摩了两眼。
老板娘便大方地告诉他用法:“一次取指腹那么多点,涂抹在姑娘的伤处。若是伤在里面,便需得抹到里面去。”
做这行生意的,老板娘脸皮子当然相当厚。
敖瑾问多少钱,老板娘又从柜子里取出另外一瓶药,放在柜台上,又掩着红唇笑眯眯道:“客官可别顾着自己一人快活,这个药您估计用得上。”
见敖瑾毫无兴趣,她便又道:“这是承欢之时放到姑娘身子里去的,一次一粒,很快就化开了,但却能让初经人事的姑娘少吃许多苦头,多体验一下极致快乐,您真不要?”
敖瑾皱了皱眉,道:“不需要。”
能让敖珞少吃苦头固然好,可他不需要借助药物来让她感到快乐,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好生调养和适应。
至于这等助兴的药,是一时受用,可事后也多少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见敖瑾拒绝,老板娘也不勉强。
后来他又买了些去淤青的养肤的药。
离开时,老板娘一直笑眯眯地把他送到门口,还招招手道:“客官,我店里的药好用的话,欢迎客官下次再来啊。”
回到别院时,敖珞正在睡觉。
她身体吃不消,太累了,昏昏沉沉地睡着。
敖瑾便跨上床,将她软绵绵地身子搂过来,宽了宽衣衫,把药膏抹在了她皮肤上面的淤青上。
一丝丝清凉的感觉袭来,让敖珞舒坦地轻叹了两声。
到了夜里,敖瑾搂着她入睡时,手掌悄然往那细腰下抚去,意欲轻轻褪掉她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