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珞道:“无需追,只要不让他们通往紫陵侯境内即可。”
将领道:“这区区数百兵马能增援个什么劲!这不是过家家吗?”
敖珞思忖着道:“他知道我军驻守此地,必不敢贸然率大批人马前往,可能只是想先探探风。”顿了顿又道,“再或者,不过是这东阳侯的表面工夫,他可能根本没打算派兵增援紫陵侯。”
其他将领道:“东阳侯肯定是想看紫陵侯和我军相互消耗,待到紫陵侯被灭而我军疲乏之际再出手!”
敖珞一直知道紫陵侯是位女侯,听说也是能征善战、号令麾下群雄的一个人物,但是她却甚少了解到东阳侯这个人。
后来敖珞向将领们问起,将领们都知之甚少。
因为到沧海国以后,东阳侯虽有出兵助过紫陵侯,但两军却不曾正面交锋过。而且这东阳侯相当神秘,也未曾探到有他什么动作。
再后来,苏墨那边捷报频传。
敖珞也是在和将领们议事的时候,将领们一时高兴说漏了嘴,才叫她知道了另外一件事。
这紫陵侯生得美艳,功夫也好,先前还和苏墨在阵前单枪匹马地打过两场。
敖珞看将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以后,其他将领们皆三缄其口的样子,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于是她就详问,将军们就跟蛤蟆似的戳一下跳一下,她问一句他们就吞吞吐吐地答一句,最后她才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原来紫陵侯自跟苏墨交过手以后,就看上眼了,后来屡次三番求好与苏墨,不仅仅是两军结盟那么简单,她还想让苏墨做她的男人。
敖珞坐在上首,不辨喜怒。
她平日里脾气甚好,可到底是一国之后,是个曾与皇上一起历经杀伐、开创盛世的女子;她亦能在特殊时期坐镇朝堂、震住百官;眼下兵营里还有她带来的一批徽州军,正是当初追随她一同征战的将士们,她的那股气性不会被磨灭。
她虽没表现出愤怒,但凤威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