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该适可而止了,他好不容易艰难地撤了出来,却偏偏她的眼睛像能勾魂似的,她轻轻喃喃地沙哑唤道:“楼千吟。”
楼千吟神色陡然深暗了去,他再缓缓压上来,将她抵在身下,吻滑过她嘴角,他试着亲她下巴。
又试着顺着她下巴,吻轻轻落在她纤细的颈子上。
她猝不及防,婉转轻喃了一声,瞬时将他溺得更深。
她没有闪躲,只是情难自禁丨地将他搂得更紧。
楼千吟在她颈上流连亲吻,辗转到她耳边,亲她耳朵。
她寸寸软了腰肢,他依稀感觉到她的身子柔弱无骨一般绵软。
他依稀看见了她耳后那颗红痣,便反反复复地亲吻触碰,他见得那红痣如朱砂般鲜艳明媚,像极了寒冬去后为他绽放的第一抹春色。
她那眉眼间,有星辰,有潮汐,嫣然绯彻,皆是情动。
这是只有他才能见到的光景,是只为他独独绽放的美丽。
楼千吟难以自持,她声音娇哑,勉强维持着一丝清明道:“侯爷有伤在身……”
后来他便埋头在她颈窝里,呼吸灼热,烫得她轻颤不止。
她被压在身下,良久,松了松搂着他的双手,从他腰际环过,轻轻攀上了他的后背。
正在她平息之际,楼千吟在她颈窝低低喘息了两声,这次终于没有避开她,而是将自己,让她知道自己的感受。
姜寐毫无防备,眼角红潮仿佛能挤出水来,她张了张口,娇媚颤声道:“侯爷……”
他对她起了欲念,很强烈的又不得不压下去的欲念。
隔着薄薄的衣料,叫她感受得清晰彻底。
他压着她也根本没法平息自己,后来便侧卧着身,将她重新纳入怀里。把那方湿巾子拿来重新搭在她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