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什么意思？”

“如字面意思，你可以不用在这里放养仙鹤，也不用接受我的教导，所以你也用不着去恨宗主，从今以后，你和宗主什么关系都没有，两不相干！”

指尖清光闪烁，看暗的样子，显然不是回屋，更像是御风要走。

“等等，等等，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我去哪里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你现在就可以回你的无双城，然后好好去娶你的美娇娘和纳你的小妾，从此以后，你可以无视整个仙霞派，放心，宗主不会找你麻烦的！”

听这话，总感觉哪里不对，可究竟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个一二三。

这一刻，莫名其妙地心中突然一痛，一个荒唐的感觉竟然自内心浮现了出来，如果此刻让暗走了，只怕今生会后悔一辈子。

荒唐，实在太荒唐了，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明明不过是第一次相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而且，随着暗现在再次转身，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强烈的让杨成自己感到害怕。

为什么，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荒唐可笑的念头？

“暗——”

眼见暗就要御风而去，杨成终于忍不住情绪激动地叫出声来。

见暗有一瞬间的迟疑，杨成直接跑上前去道：“暗，刚才我只是开玩笑的，你不要介意。”

暗冷笑一声，冷漠形同路人。

“这种感觉好让人难受，自己这是怎么了？”

感觉到呼吸有些费力，杨成捂住胸口，紧紧地盯着暗的脸去看。虽然隔着面纱，但那个轮廓似曾相识，自己是否曾经遗忘过什么？

“暗，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有意义吗？”难得听暗开口，但如此以来正代表事情还有些转机。

“哎呀，头好痛，影二号，刚才我喝了点酒，稀里糊涂的，发生了什么，我全都不记得了。”

“是吗，你喝的酒果然不凡，甚至让人连酒味都闻不到，我还真是想见识一番是什么酒了。”

“对了，”杨成轻咳两声道：“其实先前我一直在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暗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天边的名月，若有所思。

“其实，我和鹤姬在游玩时发现了一件宝贝，我觉得吧，这宝贝很适合你，绝对和你最相配了！”

“你留着吧，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别啊，我发现的可是神器，神器知道吗！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

暗：“……”

八百年前时，是谁也是这样说来着，而眼下，又有神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