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
叶青也很惊讶,我以为我们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你更牛啊,站着就把逼给装了,佩服,佩服!
不知我现在改信道祖还来的及吗?
“无欢,愣着干什么,到你了。”楚念酒见叶青在发呆,催了一句。
“哦,来了。”
算了,跪就跪吧,反正他也没那么多讲究。
走到判官像,叶青跪下,想学着林聿淮的样子,随便敷衍一下,可刚一磕头,只听得“咔嚓”一声,抬头间,只见两尊文武判官像,直接炸了。
“这……”
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瞅了瞅炸开的神像,又看向叶青。
“看我干什么,应该不关我的事儿吧?”叶青摸了摸鼻子,弱弱道:“可能是这个神像年久失修吧?”
“这话你信吗?”楚念酒翻了个白眼。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叶青认真道,在他的感觉中,判官像上那两个可能是阴差的鬼魂也貌似不见了。
“现在怎么办?神像没了,我还用拜吗?”
叶青看向楚念酒,楚念酒镇静地喝了口酒,看向林聿淮,林聿淮温和地看向小道士,小道士满脸通红,求助似地看向侯二,侯二一脸茫然,看我干啥,我活了这么久,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儿啊?
这特么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咳咳……既然神像没了,应该就不用拜了吧!”
楚念酒用眼睛示意了一下炸裂的神像道:“无欢,你直接将木牌扔进铜鼎里试试,不行的话我们赶紧溜,别被人给堵住了。”
“说的对。”叶青急忙起身,将袖中的木牌扔进铜鼎内,“轰”的一声,铜鼎内忽然腾起数丈高的火焰,且火焰不是翠绿色,而是琉璃色,在琉璃色火焰的灼烧下,木牌化为灰烬。
还不等叶青反应,一枚青翠令牌自动飞到了他手中。
“咔咔……”
令牌刚落入叶青手中,铜鼎上忽然传来一阵咔嚓声,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铜鼎仿佛脆弱的瓷器般,上面竟然裂开蛛网似的纹路。
下一刻,铜鼎直接碎裂开来,但碎片还没落下,就如似烧化的纸张般,化为一团飞灰。
“这……真不是我干的?”叶青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
神像碰瓷就算了,你一个铜鼎也想碰瓷,干啥玩意儿呢?
“愣着干什么,赶紧溜啊!”楚念酒拉着小道士,转身就走。
“说得对,三十六计,溜为上计!”叶青抓住一旁目瞪口呆的侯二,飞身掠出。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呜呜……”
叶青五人离开数息后,阴庙内凭空刮起一阵阴风,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庙宇内响起:“好大的胆子,不但毁我神像,还敢损我酆都的生死鼎,不知死活!”
“你们可知毁我神像之人是谁?”
“吾等不知。”一个阴仄的声音响起。
“废物。”威严声音道:“刚才请阴神,求阴令的人是谁?他们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呢?”
“那些姓名和生辰八字只有崔判官知道,吾等不知!”阴仄的声音再次响起。
“哼,没用的废物。”威严声音不满道:“本官这就去找崔判,定要找到凶手,削其寿元,以泄本官心头之恨。”
“呜呜……”
阴风呼啸,片刻后,庙宇内又恢复了宁静,好像什么事儿都未发生过一般。
……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回到家后,侯二像拉磨的老牛一样,不断在院子里兜着圈,嘴里嘟嘟囔囔:“得罪了阴神老爷,我们死定了,死定了!”
“行了,要死也是我们死,与你无关,你怕什么?”叶青被侯二转悠的眼晕,无奈道。
“无欢,请把‘们’去了!”楚念酒提醒道:“神像是你跪炸的,铜鼎是你弄碎的,所以要死也是你死,和我们无关。”
真兄弟了啊!
“呵呵……都是兄弟,分什么你我。”叶青无辜道:“而且,你们明明都看见了,我什么都没做,是神像和铜鼎他们碰瓷而已。”
“我也很无辜的好吧!”
说实话,他也很纳闷,他确实什么都没做啊,他都已经准备老老实实磕头了,咋还就摊上这种事儿了呢?
臣妾冤枉啊!
“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对酆都的阴差、阴神说吧。”楚念酒喝了口酒,一幅看好戏的模样。
“说就说,反正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叶青道。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这好像确实不关叶大哥的事儿啊!”小道士弱弱地说了句实话。
“看,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叶青搂着小道士的肩膀,挑了挑眉。
“那无欢你今晚还进阴集吗?”林聿淮问道。
“进啊,我还要进阴集找青萍花呢?”叶青道,青萍花的事儿,他也给林聿淮他们提过。
“大爷,亲大爷,你们还要进阴集啊?!”侯二快哭了,不知道你们干了啥事儿吗,心里有点儿逼数行吗?
“没事。”叶青语气轻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