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康乐把手里的稻穗递给张小卒。
张小卒接过稻穗看了一眼便知道元康乐为何唉声叹气了。
整支稻穗七寸多长,结的稻粒很多,可是稻粒干瘪不说,稻壳还都炸开了,像开花了一样,本就不饱满的米粒大半都发黑变坏了。
张小卒展开神识笼罩前方的十多亩稻田,发现全都是一个情况。
“没找到原因吗?”
张小卒皱眉问道。
元康乐望着稻田一脸愁容道:“抽穗扬花后的半个月,稻谷刚开始鼓粒衣壳就全都炸开了,我们一连种了三年都是这样,猜测可能是稻谷蕴含的灵气太盛,衣壳承受不住灵气的冲击,所以裂开了。
可是我感觉不像,因为刚稻谷开始鼓粒的时候,蕴含的灵气没有那么浓郁。
或许是灵谷的存在违背了某种自然准则,为天道所不容吧。”
张小卒摇了摇头,道:“没有这种自然准则,别瞎猜测,此乃造福天下百姓的好事,天道怎会不容。”
元康乐忽然想起来张小卒就是当今天道,诋毁天道就是在诋毁张小卒,连忙道歉道:“伯伯息怒,侄儿胡说八道,请您你不要怪罪。”
张小卒摆摆手,笑道:“再多想想,好事多磨,此等造福天下的惊世祥瑞可没那么容易降临世间,伯伯相信你一定能成功。”
得到张小卒的鼓励,元康乐脸上的愁容不由消散,神情坚定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放弃。
张小卒看了眼走到田地边的子鸳,朝元康乐招招手,小声道:“到这边来,伯伯跟你说件事。”
正抓着稻穗研究的子鸳听见张小卒的话,知道张小卒要和元康乐说什么,再次羞红了脸蛋。
“伯伯,什么事?”
沿着田间小道走了一段距离,元康乐忍不住好奇询问道。
“你今年多大了?”
张小卒问道。
元康乐掐指算了下,答道:“侄儿今年三十七了。”
“有中意的女子了吗?”
“没…没有。”元康乐表情尴尬道。
“真没有?”张小卒看着元康乐的眼睛问道。
“侄儿天天围着地头转,一年下来总共也见不到几个女子,就别说中意的女子了。”元康乐憨笑着挠挠头。
“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也该成家了。”
“伯伯教训的是。”
“我给你介绍一位姑娘如何?”
“啊?”元康乐呆愣在原地,万没想到张小卒竟是要说此事。
“啊什么啊,你就说行不行?”张小卒瞪了瞪眼。
“行。”元康乐缩了缩脖子,不敢说不。
“你觉得子鸳如何?”张小卒开门见山地问道。
“啊?”元康乐再次愣住。
咚!
张小卒屈指在元康乐的脑门上敲了下,笑骂道:“臭小子,啊啊个没完,你是在故意装傻充愣应付我吗?”
“侄儿哪敢啊。”
元康乐连忙摆手,揉着被敲的脑门道:“实在是您语不惊人死不休,您瞧瞧我这个样子,都快被晒成黑炭球了,哪配得上子鸳姑娘啊。”
“臭小子,你要是想白,我立马给你重塑一具比雪还白的肉身,如何?”
“呃,那到不必,这样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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