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他抱起年糕,结果年糕还嫌弃地冲着他汪汪叫。
不仅叫,还躲得老远碰也不让他碰一下。
“啧,这是连狗都在嫌弃我?”
叶博文气恼地抱怨着,便抱住了可怜的自己,独自跟着他们一起摇曳生姿。
夜,璀璨而美好。
翌日。
文琼音点了营养早餐送来房间。
她自从涞水县回来以后,跟郑锦华通过一次电话。
她原以为,她都失踪了小半个月了,郑锦华会很关心她的。
没想到,郑锦华接了电话的第一句话就是:“胎打了?”
就那一刻,她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内心的悲凉与绝望。
仿佛全世界都对她充满了深深的恶意。
她说:“没有,我不在京市,我在外地,我会等生了孩子再回来!”
郑锦华气急败坏道:“文琼音!你是不是想死?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我警告你,赶紧把胎打了!以后咱俩还跟从前一样相亲相爱!否则,你的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文琼音想起曲意绵的话。
也不知道曲意绵是为了安抚她,还是骗她。
但她又觉得,曲意绵想要捏死她真的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所以人家大概率是不会骗她的。
那她就等着吧。
“哦?”文琼音冷笑:“那好,我倒要看看,你停了我的信用卡、不给我交铺租后,我还能不能活下去!郑锦华,老话说的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盼望着你永远没有反过来求我的那一天!”
郑锦华:“我求你?你脑子秀逗了吧?”
文琼音没有回话,直接结束了通话。
她父亲是个赌徒,不然也不会把家里的东西都卖了。
她现在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