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北冥王发话,是北冥王妃发话,明摆着姑娘是冲着北冥王说话的,那娇态自然是吸引男人,反而会惹女人不喜。
就这样,马车套上了沈万紫和宋惜惜的马。
侍女千恩万谢,扶着她家姑娘上马车,她也想坐下来的时候,沈万紫淡淡地道:“侍女没有和姑娘同坐一辆马车的道理,你同车夫坐外边。”
“这”侍女怔了一下,这哪门子的规矩?高门贵户里,若姑娘单独坐马车,侍女也是可以跟着坐的,不然怎么伺候姑娘?
侍女道:“我家姑娘体弱,奴婢可以在里头照顾她。”
“坐不下了。”沈万紫继续淡淡地说:“要伺候会叫你,你就坐在外头而已。”
马车很大,坐四个人是可以坐得下的。
“但”
宋惜惜皱起眉头,“怎那么多废话?不同意的话就把马解了套,我们自己走。”
侍女当下不敢再言,低低应了声,“是,那就劳烦娘子和姑娘多照应下了。”
马车起行,谢如墨的马便在马车的右侧随行,他知道惜惜和沈万紫都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可他总是有一千个不放心。
至于方十一郎与马车也差不多同行,他主要是观察那侍女和护卫以及车夫。
虽说一个女子不值得如此大阵仗,可他们拦下的是王爷,是收复南疆的元帅,那就不得不防了。
如同他们过去那些年所做的,宁可多做一点,也绝不能出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