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子的看重她,为她找回场子,是个女人都会有恻隐之心,云慕也会有。
但是她知道不能沉沦,她所得到的偏爱并不是属于她的,是属于他对于妻子的想念。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私人医生,我哪里有什么权力可以处置徐嘉敏,还请总统阁下不要折煞我了。”云慕冷着脸朝着前面走去。
另一边,权衍墨一行人离开了,林牧一也打算站起来。
但是林淮年直接一脚踹了上去,林牧一一个不稳再次跪了下来。
“父亲?”林牧一扭头看向林淮年。
“你还有脸叫我父亲?你有把我当做父亲吗?你不知道我生平最讨厌的是什么吗?可你呢?明知故犯!”
“林家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可你倒好,居然赚这种钱,龌龊恶心!”
“陈管家,去!去把家法请出来!”林淮年咆哮着对着管家说。
管家看了一眼林牧一,求情道:“老爷,少爷已经被总统阁下责罚过了,这家法……”
“阁下处置他是阁下的事,而我处置他是我的事,去把家法请出来!”
“是。”管家只能前往祠堂去请家法。
所谓的家法是一根粗壮的木质藤条,打在人的身上,皮开肉绽,疼痛无比。
只有犯了巨大的错,才会把它请出来。
对于这个儿子,林淮年其实是很骄傲的,他有才学,有抱负,林淮年已经准备让他走仕途,将来接替他的位置,继续为a国强大而努力。
可是谁能想到他居然那么不成器,做起这种生意来,损自己的阴德。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错的,父亲难道没有错吗?”林牧一望着林淮年说。
林淮年简直要为林牧一这句话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