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说的其实没有错,你还有的要学。”权衍墨冷声开口道。
林牧一垂着右手想要逃离,权衍墨阔步上前,拿出手铐直接拷在了他的手上。
“不要,我不要戴这个,我是林家的少爷,我才不可能是一个阶下囚!”林牧一抗拒的说。
但是他的抗拒显得那么的渺小,根本无人在意。
做完那一切,杨少虞也带着人赶到了。
林牧一和林淮年要送去医院进行治疗再进行审讯。
“阁下,您没有事吧?”杨秘书长担心的问。
“无碍。”他的眸光凉薄的望着云慕的方向。
杨少虞看出来,权衍墨是有话想要和云慕说。
于是处理完事后,识趣的离开了农家乐。
“今天的事多亏你。”云慕脸色有点苍白的说。
她是带了很多的药,她以为自己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可是当那一切发生的时候,云慕发觉她低估了很多突发因素。
林牧一用的是枪,她的药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你还知道多亏了我!云慕,我怎么和你说的!我说了一切我会去处理,为什么你不肯听我的!”权衍墨提高音量质问道。
今天的事,如果他晚来一点,她知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只是想着以最简单的方法去完成所有的事,我本来带来昏迷的药,只要和林牧一有简短的接触,就有把握可以把他迷晕。”云慕轻声的说。
“不,不是最简单的方式,你是用了一个最危险的方式,你在以身犯险!”
“你有没有考虑过,你出事了,云依依怎么办?”
“我……”
“你什么?你打算把云依依送给安浅是吗?云慕,你的孩子对于你来说究竟是什么?是可以丢弃的一样物品吗?”权衍墨红着眼眶质问道。
其实他很想问她,她到底知不知道权幸的事,如果她知道,为什么她不要权幸,难道就因为权幸生来是有病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