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周怀安看到眼前的情形,瞪眼怒骂,“熊老三,卧槽你玛勒个大麻花!”
杨春燕明白他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怀安走了,别脏了自己眼睛。”
周怀安没回答,话音未落便抬枪朝天“砰砰砰、”接连放了三枪驱除晦气,枪声还在山林里回荡,立马又冲地下啐了几口,“呸呸呸~、百事不忌大吉大利……”
“周老幺,周爷爷,求你别放枪了,求你了,等会儿有人听到过来了……”
熊老三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停朝周怀安求饶、求放过。女的将脑袋垂到了胸前,身子缩成一团抖得像筛糠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呸~”周怀安用枪指着熊老三破口大骂,“卧槽尼玛……熊老三你这狗杂碎,不要脸的狗男女……”
熊老三看着他手里的枪,拎着裤子露着半截屁股瑟瑟发抖,“老幺求你了,求求你别放枪了,老幺求你高抬贵手……”
刚才吓成那样,也不晓得以后还能不能用了。踏马的,邪门了,熊家和周家肯定是五行犯冲,不然咋在这么远的地方都能被他撞见,还带了枪……
枪声那么响,村里肯定有人听到了,被老汉儿晓得非打死我不可……
他越想越怕“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求求你了,只要你不说出去,我那还有上次卖牛分的钱,我回去就都拿来给你,老幺兄弟……”
“我呸~龌龊下贱的东西,你也配给老子称兄道弟。”周怀安用枪指着他,“老子今后出门要是有啥不顺当的,你们这对狗男女,必须给老子挂红放炮。”
熊老三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们刚……不会的,我发誓,回去就拿钱给你,还有一百多块全都给你……”
“卧槽尼仙人板板~”周怀安啐了他一脸,“少在那恶心老子,下次看到老子趁早滚远点,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熊老三双手合什乞求道:“周爷爷,祖宗,求你别往外说,我保证以后见你就躲!”
“我呸~”周怀安转身走到杨春燕跟前,牵着她就走。
熊老三瘫坐在地,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他得出去躲两天,万一周老幺下山宣扬出去……
这般想着,他连看都没看傻呆呆的缩在那的女人一眼,拉上裤子就朝山上跑。
周怀安牵着杨春燕快走到苞谷地的时候,才说道:“是熊老三那狗杂碎和李小平的后娘,踏马的,一对猪狗不如的东西,换成以前就是填池塘的命!”
杨春燕听的目瞪口呆,“听小平说李武去煤窑挑煤了,这才走了多久啊,他老婆就……”
“李武瞎了眼了,敢那样对小平的婆娘会是好东西么?赶都赶走了,还让她回来,这样的婆娘教出来的娃也不是好鸟。”
周怀安说着就来气,“踏马的熊老三那头猪公,好找不找跑后山,呸~晦气死老子了。明天还要送粮食去粮站,回去找块红布给我带着。”
杨春燕点点头,“嗯!回去我给你做条红窑裤,穿里面百邪不侵!”
“对头,穿红窑裤好,辟邪!”周怀安想了一下,“可能还不行!我跟你说,看了这东西晦气的很。
我和丁丁猫小时候在草堆里看到过一次白屁股,我那两个月走平路都会摔跤,我俩下河洗澡老是被蚂蟥盯鸡鸡。”
杨春燕也觉得有些东西真还有些邪门,“我给你做条红窑裤,再喊妈去先生那给你求道平安符挂着,保证不会有事!”
“嗯!红窑裤还是做两条吧!换着穿。”
“要的!”
两人到家,后门已经关上了,拍了拍门,不一会儿周母来开了门,一见两人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