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面一块饼干甚至还带着牙印。
余溪风手都没伸。
她抓着门,任张大妈怎么挤,也不能往里多进一步。
“你这姑娘没一点教养,我比你大这么多,站你门口老半天了,也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余溪风说:“我这人确实没什么教养,也就比你儿子强一点,好好教教自己儿子,这么大人了,跟个巨婴一样,说句话都要亲妈扒拉着才能开口,太难看了。”
她说这话时只盯着张大姐,连眼神都没有分给邓飞宇一个。
邓飞宇像个被戳破的气球,砰地炸了。
他冲出来,挥舞着手去抓余溪风的脖子:“你再说一遍。”
余溪风扣着他的手腕,把他脑袋拖了进来,将门轻轻一带。
呯得一声。
亲自实验了一遍脑袋被门夹过的模样。
邓飞宇飚了一脸的眼泪鼻涕,缩在地上哭爹喊娘。
余溪风嫌弃他脏了自家的地,又补了一脚,把邓飞宇踢了出去。
“你,你竟然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张大姐冲过来。
余溪风今天招待人已经招待烦了,把门一合,张大姐的头磕在门上。
一时哭天抢地。
张大姐闹这么大动静,她女儿女婿就在隔壁,却没什么动静。
“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被个小娼妇踩在头上拉屎,我不活了,你这么毒的心肠,这辈子不得好死。
我命苦啊,养个女儿没用,胳膊肘往外拐,人家都欺负到亲娘头上了,她还能在屋子里享清福。
我不如死了算了,我活着干嘛啊。”
她车轱辘地倒着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