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时候，乔芷楚接到了“夜色酒吧”的经理电话。

“喂，经理。”

“乔芷楚啊，你最近忙不忙啊？”

“闲，很闲。”她回答。

“那回来再驻唱呗，”经理说道，“缺人呐，而且唱的都没你好。我就纳闷了，一个个都是音乐学院毕业的，或者是老歌手了，怎么就是不如你吸引客人。”

乔芷楚想起了，从前上声乐课的那些日子。

老师是赫赫有名的教授级别，一节课算是天价，但她喜欢音乐，乔家便给她安排上了。

“我还回得来么？”

经理马上回答：“只要你别再让客人的脑袋开花，唱一辈子都没问题！”

乔芷楚看了一眼时间：“那，我今晚过来？”

“好好好，”经理喜笑颜开，“你担心什么啊，有宋总撑腰，上次那帮人，再也没来过了。听说，想去道歉都没门儿。”

“宋总？”乔芷楚握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发音，“我不认识。”

经理愣了愣，随后又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带过去了。

乔芷楚又翻出了她的演出服。

性感却不暴露，风情却不低俗。

她一连唱了三天，每次五首歌，唱完走人，一切都风平浪静。

台下，再无宋未亦的身影。

第四天的时候，乔芷楚刚换好衣服，一开门，司盼儿站在门口。

“啧啧啧，”她上上下下打量道，“这衣服，要是让我哥看见了……”

“他看过。”

司盼儿很是诧异：“他没说什么？”

“穿衣是我的自由。”乔芷楚回答，“要他干涉？”

“霸气。”司盼儿说，“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