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衣望向女弟子,说道:“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便是你院大长老,君夏竹。此事北境淮河一带之人,稍加去查,就会一清二楚。”
众人愕然,目光俱已落在了君夏竹的身上。
“这样的狗东西,有何资格为人师长?”
楚月朝稷下学宫的两位大贤抱拳:“江公,太伯公,为人师长,该遵守应有的道德伦理和仁慈之心,君夏竹若真如秦长老所说是那等禽兽之人,耽误了落羽学院的弟子,他君夏竹难辞其咎。只是今日临渊阵门已开,不宜叨扰到进山的弟子,不如暂派人前往淮河一带查清此事,若情况属实,比试结束便问罪君夏竹!”
“江公兄啊,你意下如何。”
陈太伯捋了捋雪白的胡须,笑眯眯地扭头望去。
下一刻,陈太伯微微怔住,错愕不已。
只见江城子一溜烟离他甚远,恨不得和他相隔个十万八千里般。
江城子远远地道:“此事干系重大,叶总司既已思虑周全,就按照叶总司所说的办吧,陈太伯,你的人清闲,让你的人去淮河一带查明此事。”
陈太伯无语至极,抬手轻摆了摆,身后的中年男人便领着属下去了淮河。
“秦无衣!”
君夏竹失色大怒:“你都能和一个快可以当自己爷爷的人在一起了,你还能是什么正常人吗?你的疯言疯语,又有谁会信!”
“爷爷?”
七长老迈步走来,摘掉了糊脸的白色胡须。
手掌朝头上一抚,气力扫出,使白发变黑。
刹那之间,便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七长老握住秦无衣的手,直视君夏竹:“若小爷我是你爷爷的话,无衣就是你奶奶了,你这大逆不道的王八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