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果儿对于驾车这种好玩的事儿,还意犹未尽,脸蛋儿红扑扑的。
翠巧儿看了眼阮清。
阮清点了一下头。
水,他全喝了。
药,已经起效了。
劲儿大的,足够扳倒一匹纯种大公马!
四人到了上京码头,进了客栈。
宇文洪烈一直觉得渴,接连灌了几壶茶水,依然不管用,整个人甚是烦躁,脑子里全是胡思乱想,眼睛总想去看阮清,都快要管不住了。
阮清全作不知。
待到入夜,两间相邻的上房,并不太隔音。
两个丫鬟准备水时的时候,各种笑闹声,就如小知了一样,不停往隔壁的耳朵里钻。
宇文洪烈是个军人,一向定力过于常人,更清楚自己若是碰了阮清,会有什么下场。
但是他现在像发情的马一样,烦躁地想把墙干个窟窿。
直到,隔壁一声女子惊叫。
宇文洪烈便箭一样冲了过去。
一进门,身后的门,立时关了。
屋里,见翠巧儿甜滋滋冲他笑。
再回头,看香果儿也掩着嘴,在笑。
“天这么热,少将军洗澡么?奴婢伺候您更衣好不好?”翠巧儿问。
“你家姑娘呢?”宇文洪烈冷着脸,没见阮清,就知道又有幺蛾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以为她变成了闷葫芦,软柿子,原来还是跟过去一样,也就是在谢迟面前装兔子!
翠巧儿笑嘻嘻:“姑娘待会儿就来,将军找她做什么?”
香果儿才不管那么多,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他,大喊:“我抓住他了,快!”
她劲儿还不小,但这么一个小姑娘,也敢跟烈火少将军动手?
宇文洪烈本就烦躁了大半日,拍死她简直如拍死一只蚊子。
可谁知,他大手刚抬起来,就见翠巧儿扑面一大盆水,劈头泼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