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轮到你出主意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上京五虎,一个皇子,一个骠骑将军嫡子,一个太师长孙,一个国公次子,个个家世最低也是一品大员。
只有顾文定区区一个文昌侯世子,是硬挤进来的。
他们看他鬼点子多,又舍得花钱,会跑腿,肯背锅,才带他玩。
谢迟摆明了护着阮清,哥儿几个顿时都有数了。
上京城最辣的小辣椒,以后旁人碰不得了。
可是,平白每人没了一万两,还是心里不爽。
阮清那边,拿着四万两回家,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一进门,就见阮临赋背着手,站在她房中,看着那盏兔子灯。
“灯,哪儿来的?”
“花朝节夜市里猜谜得的。”
“你可知这灯上的名字,是谁?”阮清猜不出来的名字,他爹一眼就知道。
“谢迟啊。我若不知,如何拿得到灯?”阮清偷偷咬住下唇。
刚才被谢迟吻过的那种感觉,还挥之不去。
“你以后都留在家里,不准再出门了。”
阮临赋出去,反手锁了房门。
“爹!为什么啊?”阮清从来都没见过她爹这么不讲道理。
以前也不是没锁过,但是,总会给她一个理由。
阮临赋在外面,“你知道谢迟是谁?他姓谢!”
“我知道是国姓啊,我还知道他很有钱,可这满京城的皇亲国戚多了去了,也不差他一个。”
阮临赋到底是个聪明人,一秒抓住她话里的要害。
“你拿他的钱了?”
“是他与人做赌赢了,自愿分我的。”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