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疤痕，让人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就连五官都有些变形，嘴巴和鼻子甚至微微连接在了一起，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眼睛也因为药物的腐蚀肿胀着，眉毛 也不见了踪迹，两个黑黝黝的眼睛是这张脸上唯一正常的器官，这样的样貌再搭配上花蕊嘶哑的声音，整个人像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厉鬼。

车上的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花蕊真实的样子，他们从知道有花蕊这个人开始，花蕊的脸上就是带着面具的，没有人见过她真实的样子，现在猛地看到，即便是刀尖舔血的黑手党杀手，也忍不住心惊了一下。

花蕊将他们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讽刺的笑出了声，眼泪在坑坑洼洼的脸上滑落，让人看不出一丝的心疼，只感觉更加的害怕。

“慕容禹！我受够了这样的生活！我不想再在你身边胆战心惊的活着了！我也不想手上沾染鲜血，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快气死了？精心筹谋了那么多年，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了！哈哈哈哈！我额”

花蕊的话没有说完，枪声响起，花蕊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中枪的地方，嘴角慢慢的流出鲜血，而在她的对面，慕容禹正举着枪，黑漆漆的枪口不偏不倚的对准了她的胸膛。

疼痛，痛彻心扉的疼痛，但花蕊却真心的笑了，只是这个笑容在这张脸上依旧是那么的不好看。

花蕊慢慢的倒下，眼神最后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叶枳夏，眼神中好流露出满足。

或许是身体对枪声太敏感，麻醉还没过去的叶枳夏居然被枪声惊醒了，朦胧中一睁眼就被看到花蕊上半身满是鲜血的倒在了她面前。

“不不要！花花花蕊！”叶枳夏睁大了眼睛，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即便她将眼睛瞪到了最大，依旧没能阻止花蕊的倒下。

在叶枳夏震惊的目光中，花蕊倒在了叶枳夏的脚边，但嘴角却是带着笑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