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来到杨天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双眼睛看似浑浊，但却像极了狩猎状态的鹰眼。

“你身手还算不错。”

杨天打量着老孙。

一身武力，虽然比不上他，但就算再北境，也能算个中上。

“少废话。”

老孙无动于衷。

“有这身武力，怕是没什么际遇的话，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老孙眼神闪了一下，他自幼习武，但近几年遇到瓶颈，怎么都没办法提升。

可这种事情，除非是亲近的习武之人才能察觉，就算是内行，也难以看出这种问题。

没等老孙在想什么，杨天继续说道：“过来跟我吧，你若想提高，放眼华都乃至北境，只有我能帮你。”

“大言不惭！”

老孙心里的疑惑瞬间消散，脸上付出一抹冷意。

半大的小子说帮他？简直可笑！

“老孙，还等什么！废了他！”

毛盾气愤的催促道。杨天当着他的面，要挖他的人，挖的还是老孙，简直是在挖他的心头肉！

自打他收了老孙之后，老孙没少帮他处理那些难解决的人和问题！

毛家能迅速发展起来，老孙功不可没！

“是。”

老孙点头。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还能重新选择。”

杨天皱了皱眉。

从北境出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高手，虽然比北境那些人差远了，但在华都也算够用，实在不忍心废了他。

“追随我，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