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治。”薛东篱毫不犹豫地说。
风清扬惊奇地问:“为什么?你不是说炼制丹药心性最重要吗?司怡被人挑衅,连眼神都不动一下,这份心性还不够好吗?”
薛东篱侧过头来看着他,道:“你亲自给病人抓过药吗?”
“抓过啊,我在我爷爷所开的药馆里帮过忙。”风清扬说。
“那你抓药的时候,要注意什么?”薛东篱问。
“当然是要注意药物的剂量和品种,千万不能抓错。”风清扬说。
“还有一点。”薛东篱认真地道。
风清扬想了半天,道:“还有什么?”
“检查药物有没有被动手脚。”薛东篱道。
风清扬一挥手,道:“我家的药物怎么会”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惊道:“你,你的意思是,司怡的药被人动了手脚?”
“没错。”
风清扬有些不信,道:“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看出来的。”薛东篱说,“你难道看不出来那越冬琉璃草被人下了毒吗?”
风清扬仔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那药材哪里被下了毒。
他忍不住又看了薛东篱一眼,她不会是在信口胡诌吧。
“既然你发现药材被做了手脚,为什么不提醒她?”风清扬又问。